展昭昭

咕咕咕咕咕,我就是传说中的鸽子精,鸽了无数坑和脑洞的鸽子精

离离【一】

  #脑洞来自于 @雨落长安 

  #皇子凌,伴读愿。后皇帝凌,将军愿。

  #是he是be看心情

    #废话多,日常没救。

  #极度ooc,私设如山,慎入.

  #原名《不为江山,只为你》

  天空仿佛变了颜色,隆隆的雷声狂涌而至,精亮的闪电似利剑撕裂了的厚重的云层,肃杀之气贯穿天地。搏杀;混战,刀枪之间撞出灿烂的火花,刺痛了双目,火花四溅消散,人从互相冲撞的站马之上坠落在地。烽火延绵的战场之上,多出了一具又一具姿态各异的尸体……

  “噗。”

  灼热的刀尖刺入腹部,手中的长剑坠落在地上,罪魁祸首将剑抽回冷漠的甩了甩剑上的血迹,露出一个残忍而不失礼貌的笑容。

  金子轩的脸看上去很难过地抽了抽,似乎觉得这伤势没什么大不了,自己还可以站着。而且,还要回去和阿离一起白头偕老呢,金子轩如此告诉自己的。但终究是膝盖一软,率先跪了下来。

  杀敌杀红了眼的魏无羡回头喊道:“金孔……不姐夫!坚持住不要睡!师姐……”还在等我们回去。还未说完,只见金子轩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了,重重的向前倾倒“砰”的一声摔在了地上。

  他一生都高傲自大,看重自己的外表和仪态,爱好洁净,乃至有些轻微洁癖,此刻却侧脸朝下,狼狈万分地摔在尘土之中。脸上的点点鲜血和眉心那一点朱砂,是同一个殷红的颜色。

  金子轩失去血色的双唇微微张了张,随着他渐渐失去光采的双眼,消失无声。

  他在说:“厌离……”

  关心则乱。

  江厌离看着掉在地上被摔碎的紫水晶雕花簪,头一次感觉到了彷徨的滋味。

  江厌离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,听着儿子的哭泣声,心中仿佛已经有了某种预感,江厌离弯腰拾起地上碎成几段的紫水晶雕花簪,眼泪在不知不觉间无声的流淌着。

  玄正六年五月二十日,金子轩因讨伐温氏重伤,救治未遂,卒。独留妻子于世,享年三十岁。

  江厌离心中那朵名为爱情的花朵在刚刚长开了个芽的时候,就被无情地命运所摧毁,迅速的破败,化成了灰烬。

  江澄和魏无羡,自回归之后便再也没有江厌离说过一句话,就算是视线对上了,也会马上移开看向别处,神情不自然的愧疚着。江厌离知道他俩这是在愧疚,愧疚自己没有保护好金子轩,让她年纪轻轻守了寡,让阿凌尚在襁褓之中便成了孤儿。有的时候她真的很想笑着对他俩说:“没关系,生死有命,我不怨你们。”可是她无法说出口,也许在她的心底是真的在怨恨吧。

  江厌离抱着金凌,轻声哄着儿子。思绪却不知道飘往何方,半响才低嗫出一句:“子轩,说好的要执子之手与子皆老的,为什么?为什么你比我会先走?”没有人知道此时的江厌离因丈夫的离去已经有些半痴半狂了。

  “厌,厌离姨姨?”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从门后冒出,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 看着江厌离,江厌离也看着他。这样的对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,小孩子才用稚嫩的声音问道:“小兔叽亲亲。”

  江厌离摇了摇头,知道小朋友就是在图个新鲜感,要与她对暗号问安不安全。江厌离摸了摸眼泪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:“阿凌不哭。”

  看似毫无对接的两句话,却让门外的小朋友觉得十分安全。这是她与小朋友之间的一个暗号,一个只有他俩才知道的小秘密。

  “厌离姨姨!”一个青色的小糯米团子扑到了江厌离的身上,江厌离伸手接住了小团子。只见蓝愿身着一条碧水青的长襦裙,一件月白色的短衣,简单的双丫髻,只绑了两根青色的缎带。虽然很好看,但怎么看都是个女孩子吧,江厌离懵逼了一会儿,才会过神,女装进宫装作小宫女确实方便。小孩子的年纪本就小,穿上女装更是性别难辨。

  “阿愿是一个人来的?你这身衣服又是谁给你的?”江厌离捏着蓝愿婴儿肥的小脸蛋宠溺的问道,很显然在一开始她就将魏无羡和江澄排除掉了,他们两个都有入宫令牌,不用蓝愿穿女装进来,所以……带蓝愿进来的只有可能是魏无羡在战场之上收养的孤女魏疏玥了。

  果然,蓝愿指着门外道:“是,是疏玥姐姐带我的,她就在门外。”江厌离看向门外,黑衣少女向江厌离点了点头表示敬重,当然这个点头仅限个别人。蓝愿拽了拽身上的裙子,给江厌离看道:“这也是疏玥姐姐给我做的,说是这样子好混近宫来。”转身便去逗金凌笑道:“阿凌好久不见了,想不想我啊?”

  终究是小孩子心性,正经没一会儿就去逗金凌了,江厌离看着蓝愿藏在袖子里的手暗暗攥紧,蓝愿的真实身份具体是什么她不清楚,但隐约猜到会与温家有关联。可是那又如何?蓝愿这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,心性如何她自是清楚,更何况他现在在蓝家,又有魏无羡的教导,怕是长大以后不比金凌差。

  也许,今日这个决定会将蓝愿和金凌的未来紧紧的绑在一起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江厌离很清楚,蓝愿日后的发展也许会因为自己今日的这个决定大大的打了折扣。

  但是她身为一个母亲,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
  江厌离站在窗边,夕阳已经半遮掩在地平线上,映照不出她那已陷入癫狂之色的容颜。

  丹唇微启,江厌离的声音轻到只有她自己可以听得到。

  她在说:“子轩,等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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